和因子虚一起扯谎捣乱的自己就像个笑话:“你不去怎么查明忍冬一案的真相?”
因子虚却自有打算:“权持季已经替我审好了”。
喻白川恍然大悟:“审出了什么?”
因子虚理直气壮:“不知道,他不告诉我。”
喻白川:“……”
他就该把因子虚那思维跳跃的脑袋拧下来。
他拧干了挂到长布上发,对着因子虚要死不活地翻了个白眼:“所以,你接下来要干什么?”
因子虚一拍掌心,理不直气也壮,妥妥的无良商家嘴脸:“我们去偷东西。”
喻白川并不嫌自己命长,抱胸戒觉地往后一退:“不去,你自己浪去。”
生活的意外往往就是这么促不及防,喻白川就这一脚,正正地踩到水洼上,脚底板一滑,差点给他一脚摔到鬼门关。
喻白川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因子虚猛一下捡起他的胳膊想把他扶起来,喻白川的尖叫声却更加凄厉了:“啊!!!动不了了!”
因子虚手足无措地松开手:“呃,痛吗?”
喻白川咬牙切齿:“你说呢?”
他俩都不是什么好体质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娇贵,尤其是喻白川喝药多年,平常人的小磕小碰都可以要他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