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读书的料子呢。”
人常说鸡鸣天亮。
其实不管何时何地公鸡打鸣都很响,这只是人们借口“时候不早”的说辞罢了。
因子虚沉没市侩多年,对摆手告辞深有研究。
他和权持季可没有到秉烛夜谈的地步。
“先生,时候不早了,您听,公鸡都叫了多少遭了,在下不叨扰先生教导孩子了。”因子虚拍拍衣服灰,骚包地举起小臂,对庄琔琔做了个“加油吖”的姿势。
门还没有跨出去呢,权持季的声音突然幽幽地从后方传了出来:“明日还要再麻烦因老板出来一趟。”
“啊?”因子虚脚步一顿。
守在门框边上虎头巴脑的戴三七对着已经把一个脑袋探出来的因老板做了一个仗义的姿势。
戴三七一个眼色过去,对视间意思表示清楚明白——【因老板加油!因老板,;你是最棒的!!!】
因子虚直觉大事不妙了:“干什么?”
权持季头一次在一天内对因子虚真诚地笑了这么多下,原来是有所图谋,要因子虚给他当驴作马。
权持季道:“因老板今日这囚犯演得不错,夸的人不少,明日麻烦再演一次。我瞧着,因老板这也是个才能。”
戴三七自豪地挺了挺胸,叉叉腰,有一种在因子虚面前邀功的感觉。
因子虚:“……”
所以,权持季口中夸自己扮囚犯的人是戴三七?
他是叫戴三七给自己美言几句没错,但是……谁叫他在这个方面美言了!?
因子虚还伸着自己的脑袋,对着戴三七抽了抽嘴角:“……”
原来,就是你个嘴巴漏风戴三七造的孽么?
他想把鸭汤端庄无比地吐回锅里去,却只能咽了咽唾沫:“在下挺忙的。”
“这回不是白干。”权持季隔着门框朝因子虚勾了勾手,扯过因子虚的耳垂,抵耳道:“我会送因老板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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