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权持季想的确实没错。
他对那小倌已经太好,单是真的把知画给他审就给足了偏爱,那小倌还要得寸进尺,确实要好好磨一磨。
况且那小倌到底是何方神圣还未可知。
只是权持季没想到,今日他就见不到那小倌。
因子虚揣袖子,同情地看着花枝招展的权持季:“……”
狱内依旧萧条,知画自昨夜一吓,一夜无眠,圆睁着都是血丝的眼,花容憔悴之色,素锦襦裙早就漆乱,空洞着眼。
因子虚和权持季走近,一高一低身量错落,但是挨得很近,连他俩都没发觉:他们挨得太近了,好像是关系匪浅。
“呀,真惨。”因子虚啧啧两声,蹲了下来隔着笼子歪头一笑,油腻刘海垂于鼻尖,莫名阴森。
知画已经彻底怔了:“你……”
你怎么好手好脚地在外面?
你怎么会和那个煞神勾肩搭背?
你不是要被打死了吗?
……
千言万语在知画惊恐的战栗中被她通通咽下。
权持季慢悠悠地跟在因子虚后面,冷道:“爬起来,你蹲在这里就分不清谁在牢里谁在牢外了。”
因子虚不蹲了,直接坐了下去,对着瞠目结舌的知画语气温柔道:“其实,我们不搞q奸的。”
说到后面,因子虚腼腆地歪了歪脑袋:“骗人真是罪过。”
权持季并不在意道:“因老板,有没有可能是不搞你,没胃口。”
因子虚:“……”
权持季好歹毒的一张嘴。
权持季一把把因子虚揪了起来,扭头看向知画:“记得,就按我昨日交待的说,事成之后,必放你自由。”
因子虚瞠目结舌:“……”
怎么还串口供呢。
想他那时也是当权持季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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