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凶手,手脚不干净的因子虚更该死。
他怎么敢毁了书生的春宫图!?
而因子虚看到供词的那一刻就恍然大悟了。
紫衣公子等的“他”,就是自己。
而紫衣贵客就是沈问。
他知道许沉今带着一具替身之尸跑了,千辛万苦挖出了那具替身尸却找不到许沉今。
于是,沈问在这块“许沉今的未亡之坟”上杀了化名忍冬的邹念。
故意不杀知画留下马脚,就是为了威胁许沉今:看啊,你若不来找我,我便将你的故交好友一个个杀了。
因子虚歇斯底里地号啕,痛得嘶心裂肺。
疯了,他们都是要逼疯自己的疯子!!!
嘴唇抽搐着,胸口一阵冰冷,因子虚在地上爬着,爬着,却被权持季一脚踩住了右手。
十指连心,痛不欲生,动弹不得。
权持季冷笑:“你可没命出去了。”
他掐了因子虚的脖子,一点一点地收紧。
因子虚已经呼吸不上,脚一下一下往下蹬着,脖子憋得通红。
挣扎,乞饶,泪留满面……都组成了他痛苦可怜的底色。
他好像真的,必死无疑。
耳边嗡嗡地想,因子虚将手一垂,他认了命了,他认命了……
许是“尸骨寒”,因子虚突然一冷。
权持季却见房门大开,梁上半蹲着一个裹满黑布的少年郎,巧笑一下:“你的乖乖,你怎么了。”
少年郎用腿一蹬房梁,像点水蜻蜓,轻巧地朝权持季扑了过来:“哎,才一会不见,就开始打人了?”
那少年轻佻:“这么莽撞,可是伤人心的。“
翻飞的黑纱衣料在权持季眼前一闪而过?
权持季捂脸笑得痴狂,眼中凶光一现:“因老板呀因老板,原来还勾搭了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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