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袖的也就他一个了吧,但是承认是承认,谁也没听说过他养什么小倌,你再想想,他那哪里是断袖啊?其实就是不行,你知道吗?不行!!!因为不行他找不了女人,胡说八道说什么断袖,其实就是找一个借口罢了。”
最后,因子虚贱嗖嗖地拍板定案,摇头晃脑,不亦乐乎:“啧啧啧,高门大户的丑闻,瞒得真好。”
半裁叶完全相信了,因子虚的分析对他来说简直是醍醐灌顶。
他义正词严,语气甚至有了两分同情:“从小到大看的是那样的丑春宫,其实也不怪他。啧啧啧,那样的叫什么春宫图,我是头一次见把春宫图画成受难图的。不知道是哪个脑子堆了屎了的画师才能把这么浪漫纠缠的画面画得让人这么……食欲全无。”
因子虚被噎了一下:“……”
他不服:什么叫丑?
有没有眼光?
这是污蔑,明晃晃的污蔑。
因子虚顿了顿,忍不住道:“有时候人不行要找找自己的原因。”
他实在是没有兴趣和半裁叶讨论这些不三不四了,嫌烫手一样把手里的春宫扔到了半裁叶怀里,假笑道:“你觉得他看的春宫这么差,那你就把这本给他送去啊。”
“你这人,原来也不乖。”半裁叶啧啧两声,托着腮点了点因子虚的天灵盖:“我见你在权持季那里跪得那样乖顺,还以为你是个纯良的。”
因子虚呵呵呵。
他也不是无聊得非要在这里胡说八道,只是他和权持季关系复杂,半裁叶那些问题若可以用满嘴喷粪来含糊过去,因子虚就不想说真话。
凉都不比混乱的奉安城,这里可没有那么多的痞子混子天天堵着城门守卫,要出去可不容易。
半裁叶是能飞檐走壁夜翻城墙,因子虚可不能。
“你打算怎么把我弄出城去?”因子虚揣了揣袖子又起话头,缩成一团抖了抖,裤腿上两个大补丁漏风一样。
他明明垂着脑袋,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精明地锁定着半裁叶的风吹草动,深沉道:“我要快点动身。”
&em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