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竟气火攻心,喉间一甜。
病秧秧的身子骨一歪,吐出一口鲜血,更加形同厉鬼。
因子虚,因老狗,混账东西!
而后,他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了。
戴三七已经彻底绝望了:得,又晕了一个。
被一棒子打昏的阳长,被药迷昏的权持季,现在加个吐血气昏的喻白川,真是流年不利,一排儿都倒了。
因老板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一下子放倒了三个!!!
半裁叶跑得飞快,很快就剩下一个残影,戴三七实在是走不开,庄琔琔还牵着他的手,故作老成:“因老板,实在是本事。”
这一来一回把所有人都扰得一头雾水,但是毫无疑问:因子虚不是好人。
衙内那边早画了因子虚的像儿贴在集上,风风火火地搜了几个时辰,赤脚大夫就侯在门口,胡乱地给人扎着针。
庄琔琔鼓了鼓腮帮子,指了指喻白川,道:“那该拿他怎么办?”
方圆百里有点名气的赤脚大夫无论庸医还是圣手全都聚在这里七嘴八舌地吵着,好像阳长和权持季都要活不成了一样。
直到喻白川被抬了进去,大夫们挨个把脉,原来叽叽喳喳的嘴个个紧闭了起来。
真正的无药可医就是共识,压根不用讨论开什么方子用什么药。
把过脉的大夫们个个转回身子,抖了抖白胡子,僵硬地把手抽了抽。
“死了?”戴三七把手摁在喻白川人中的位置,愣愣地点了点头:“明明还有气啊。”
几个白胡子大夫颤巍巍的:“就是还有气才吓人啊。”
这个身患奇症的病秧子,他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他家祖宗该在阎王殿里把头磕烂了吧。
奇迹,一个行走的奇迹。
他们互相推搡着:
“老夫下不了针,你来,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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