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就像因子虚陪着凸碧在凉都竹庐边栽下的那株湘妃竹,衬得钱老风韵犹存,唇红齿白。
许沉今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收回了自己放肆的手,乖顺垂眸:“来人,赐银,把他送回去。”
他身姿颀长,薄背细腰,背过身来手上折扇轻摇,意味深长道:“本官其实也愿意相信世有神明,但是……除了不敬神明,本官无路可走。”
当晚,许沉今就派人把钱老送了回出。
此情此景相叠,眼前一阵恍惚,因子虚情不自禁腿脚发软,心虚地捂着胸口,把头侧过去靠在半裁叶耳边道:“你告诉他我是许沉今了吗?”
半裁叶放低声音:“没啊,怎么了。”
因子虚嘴唇抖了抖,缩了缩脖子,做贼一样:“我之前把他扫地出门过一次。”
半裁叶的笑容一瞬间就凝固了,颤巍巍地竖起大拇指:“我的……乖乖。”
真的一点也不乖啊。
因子虚以前是如此恶劣的人啊,一点好事也不干,这树敌无数的造孽模样,怎么没把自己弄死呢?
“没事。”半裁叶压低声音:“我还拔过他胡子,装傻就好。”
因子虚干巴巴一笑:“……”
你也不惶多让啊。
半裁叶揣了揣袖子,吊儿郎当道:“况且他又不知道你是许沉今,你现在这打扮,谁也认不出。”
因子虚铿锵地点了点头:“在下觉得你讲得非常有道理!”
他对于自己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是很有自信的。
大逆不道的两个人挤在门框里挤眉弄眼,被突然打开的门吓了一跳。
门扇半开,屋内昏暗,虾背老头灰溜溜的眼睛从下到上觑了因子虚一眼,齿缝漏出一声轻笑。
门板上之前贴了揖拿图的位置上只落了一层凝固的米糊,门板贴着的手被扎得生疼。
因子虚讨好地笑了笑:“老先生。”
钱老只微微侧过身子,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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