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得了证实,不由一声冷笑:“因老板吧因老板,你该玩得多开心?只可惜,要把自己玩死了。”
“现在就可以动手了。”因子虚眯眼:“权持季,你在等什么?是不舍吗?”
对峙,屏息,因子虚倒真希望权持季是色令君昏。
他深喘,看向刀刃,语气悠悠:“等什么呢?难道……在等我跪下?”
他真诚:“那也不是不可以。”
此时已经出了城门,权持季终于出声,满意道:“等什么?自然是找一个人少的地方再杀了你。”
“凉都人都信奉月神,要是让太多人瞧见了……”权持季倾身,声音毛茸茸阴恻恻的,就像是在咬牙切齿:“我怕因老板这舌灿莲花的一张嘴能骗出全城百姓的唾沫星子来把本官淹死。”
周围抬着簇拥着祭车的敲锣打鼓的人都停下步子,半裁叶也从树梢一跃而下,顿时数十把刀齐飕飕地指向权持季。
“巧了,在下也在等,在下可不能叫城里人看见悦神的队伍其实是一伙土匪。”因子虚嘚瑟:“先生该不会以为我就没有什么后手吧?”
但抵着脖子的刀并没有如因子虚所料被收回,反而更逼近了一点,血液落在脖子上,感觉温热,身子却寒凉。
因子虚挑了挑眉毛:“先生是要和我现在就一起死吗?”
权持季的手臂微微一逗,指向了因子虚的脑袋,翘起的嘴角弧度明显:“因老板为什么会觉得是我们一起死,我的刀插透你的脑袋甚至都不需要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