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大动。
葛丰正:“……”
有人在太后的中秋宴会上中了毒,当然要找一个说法,最后那罪名落到了贵妃的贴身奴婢身上。
可葛丰正分明记得,贵妃马氏背后的人是阁老,而阁老连日弹劾太子远勋。
许沉今这一举动就是不安好心,在宣战罢了。
有一些人看起来一副柔弱无骨文人样子,一出手就是疯子附体。
一个刚刚进了翰林的院士,圣上的面都没有见过几面就来玩这一手。
葛丰正在那时就笃定:许沉今是个大祸害。
葛丰正见过许沉今所有狼狈的样子,连他都以为许沉今这么能搞事的一定没两天活头了,但是他没死。
“你是故意的吗?吃了一秋毙就是等着我来吗?”葛丰正挠了挠脑袋上浓密但花白的头发:“我的头真的要痛死了,会被你弄疯的。你就没想到,万一来的不是我呢?”
因子虚抱着一团被子来抵住下巴,微微一笑:“必须是你,因为沈问那个饭桶需要嘴严的,而你,我的朋友,你的嘴就是一头老牛,很犟,拿把铁锹都打不开。但阳长就没有学到你这个优点。他的嘴巴就和那个……”
因子虚生动形象地形容到:“就和那个没系着牛肠裤腰带的棉裤口子一样,漏风。”
“那你现在就像一个没打好补丁的裤子,不仅漏风而且破烂。”葛丰正的说法比因子虚还要生动形象,他护犊子:“你见过阳长那小子了?他怎么样?你有没有给他气死?”
“没有。”因子虚回想了一下:“在下把他打昏了。”
“你……”葛丰正:“……”
两人的久别重逢,却是闹心。
“阳长是个有天赋的孩子,可他又是无知的,我从小带着他,他是我养在手心上教导的,就因为这个,阳长看不清形势。他不知道世界上会有人连药都吃不起,就连一匹马他都不计代价地砸了那么多的名贵药材。这个世界上,有的是大夫可以救下但患者依旧死去的例子。”
因子虚捅了捅耳朵:“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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