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
另一边的凉都,刚刚过了年,大街小巷还有节日的余闹,红色的爆竹火药还没有扫干净,喻白川这两日的脉搏渐渐平缓,处于要醒不醒的状态,睡了一个年。
阳长日日都来闹,骂天骂地,还有骂因子虚,吵得权持季头痛,更是日日夜夜没忘记那个老流氓。
他们也没发觉:因子虚离开了,却好像融入了他们的生活,动不动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闲暇之余,权持季总是在想:因子虚到底是何许人也?
为什么要藏着许沉今的尸体。
为什么要查出忍冬一案的真相。
那日在祭车上,因子虚说的:会把许沉今的尸体送过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再说一件好笑的事情,把因子虚放走之后,权持季就后悔了,派人绕着凉都找了好几圈也没找到因子虚。
他失神:莫非那老匹夫真就不要命了,吃了一秋毙还敢乱跑。
他又失神:万一……那老流氓真的死了呢?
想到这里,权持季又狠狠地甩了甩脑袋,好像是要把脑子里面不合时宜的东西一并甩出去。
为什么要担心因子虚?
那个老流氓死了才好!
因子虚死了,权持季该放鞭炮庆祝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