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羞赧,反而顺水推舟地认了:“是,当然要杀了,还不能被别人抓到许沉今被我杀了的把柄。”
为什么他说的是“不能被抓到把柄”而不是“不能被发现”?
因为,就凭着权持季的处境,谁不知道这个男妻,权持季就容不下。要把许沉今弄死,脏血还溅不到自己身上,可是太难了。
权持季慢慢地端起一杯茶,轻呾细品,笑意盎然:“杀了他那又如何?”
是了?那又如何呢?权持季手里的人命还少吗?
赵明德噎了一下,干咳了两声,被权持季的理直气壮惊到:“你小子就不能阳光开朗一点吗?”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权持季的时候,那家伙还没开始窜个子,瘦瘦小小,眼睛乌亮,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还没有发育好的丫头片子。
那手白白的,小小一个,他哈哈大笑:“这哪里像一个小子。”
然后,这一点大的小孩子突然伸手,掌心里是一柄并不锋利的刀。
刀子要是锋利起来,很容易削铁如泥,要是钝了,砍一个苞米都艰难。
可这小东西用这样一把钝刀,捅穿了赵明德面前的桌案。
看着赵明德难以置信的眼神,权持季莞尔一笑,好像真的当赵明德是一个他敬重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