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一只鸽子,正在歪着脑袋啄食因子虚掌心里的玉米粒。
小婵:“……”
她心虚的把目光落了回来,有些东西就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知道的太多的人往往会死得早。
因子虚却不在意,一手挑了小婵的下巴:“想知道这鸽子给在下送了什么信来了吗?”
小婵低眉顺目:“不想。”
因老板把盖头往脸上一遮,长长的睫毛把轻薄的红色盖头一撑,隔着红绸,那拱起的眉弓,挺翘的鼻尖,和流畅的面部轮廓就更加显眼突出,好看得妖异,这美人说出来的话也大逆不道像个妖精:“就不怕在我和你家大人的大婚之夜……”
他附身,笑得见牙不见眼,盖头垂到了小婵的发旋上面,隐隐约约的焚烧香料味道窜到了小婵的鼻腔里面,抬头只可以看见因老板小巧精致的下巴翘了起来,得意洋洋的架势。
他不怀好意道:“就不怕在下不守夫道,大婚之夜还与情郎私相授受?到时候,你的脑袋可是不够沈问那个小瘪三砍的。”
要是别人这么说,小婵还能继续低眉顺目。
但是……是因子虚的话,这就让人不免怀疑这家伙玩的就是真实。
毕竟这可是一位喝了春药还能说再来一碗的主儿。
小婵颤颤巍巍:“公子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