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尔朱勒一直阴森森地看着他们两个紧紧地贴到一处,他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恶狠狠地捏紧了身侧的弯刀。
得来全不费功夫,现在他的两个仇家待在一处,做了鸳鸯,刚刚好就他一举全部杀了,方方便便。
反正不管目的与看法如何,所有人的目光都对因子虚穷追不舍。
因子虚心内一声自嘲:一朝变回许沉今了,过街老鼠见光的感觉可真是不妙。
但是没关系,他还可以放手一搏。
“在下……好热。”因子虚用自己的额头抵着权持季的额,笑靥如花,两颊的薄5粉为他增添了诱惑的味道,他确实是磕了春/药,这可以让因子虚顺水推舟做出一副难捱的样子。
他知道现在权持季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一来,若是权持季真的是一个色中恶鬼,因子虚对自己的脸向来很有信心,他就是大启一枝花。若权持季不是什么贪财好/色的人也无所谓,他早就看出来,为了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自己,权持季在外人面前可是要装出一副柔情蜜意的样子的,刚刚吻得那么激烈,权持季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抹了自己的面子。
他低声道:“在下怕,我的盖头呢?”
温声的呢/喃带着控制不住自己的无措,很难叫人怀疑因子虚还有什么别的想法。
“在下怕羞,不想被别人看到,可以吗?”
他好像就是一个被情/欲折磨疯了的人,却还在负隅抵抗,最后只剩下一个微小的祈求,希望他求/欢的时候,没有人看到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