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人情不自禁想到了那个传说:化龙江葬龙。
因子虚望向自己的眼神突然一直,尔朱勒突然又是一阵毛骨悚然,他眼睛一斜,心里好歹有一点自知之明,因子虚这样戒备的眼神可不可能是留给自己的。
他的身后有谁?
是谁叫因子虚这个小人如临大敌?
由于角度的问题,尔朱勒先看见看见了沾血白靴子,再往上面看,是冰冷滴血的刀尖,大刀宽背,虎头刀,非身量九尺,一般人难以驾驭。
刀是要用血浇养的,这样好的一把刀,值得一个杀神做它的主。
尔朱勒终于看清楚了,是权持季。
他自嘲一样地笑了笑:“权持季,你是一个汉子,我那十来个死士竟然也没有拦住你。”
因子虚也在风中凌乱:“……”
不是,说好了来不了了呢。
难道,权持季觉得还是亲手杀了自己比较过瘾?
权持季面无表情地看着尔朱勒,是在睥睨:“两国交互,不斩来使,要是可以伤人性命,还要快一点,不过,好像不来也没有什么关系。”
因子虚站在风中,刘海糊脸,刺挠得难受了就伸出指头把刘海一撩,面如敷玉,眼含春/情,伸出手呈现一副乖巧任人拿捏的姿态:“先生,你是来杀我的吗。”
他和半裁叶两个人可怜兮兮地站在这里,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