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庄琔琔听见了因子虚补了一句:“在下这个人,嘴巴不紧,没把这个事情弄得人尽皆知就算是在下没本事,告诉你家先生,流言蜚语这种东西可以把人活埋,有的是办法叫他乖乖就范,即使他不承认我就是是许沉今也没关系,有的是办法叫他认了。”
因子虚还是笑眯眯的样子:“这世上,还有一个词,叫——逼婚。”
第70章 虎狼药
大启这个地方,朝廷就是一个草台班子,上朝就是乡野村妇叽叽喳喳,这帮乌合之众别的本事没有,消息倒是传得不慢。
赵明德前些天还咬着小手娟,盯着许沉今那具假尸伤春悲秋,今天突然就一个鲤鱼打挺活了过来,难以置信:“什么东西叫许沉今还没死。”
他吧唧一下呸掉了小手绢,十万火急就冲过来找所谓的许沉今。
阳长这个嘴巴漏风的,他窘迫地矗立在一边,四肢僵硬,
谁懂,这么炸裂的消息,他怎么能憋得住。
赵明德扯着阳长的袖子把他一把就扔上了马背,口中喋喋不休:“我就知道,那可是许沉今啊,许沉今。”
阳长被上下颠簸得肠子都要一同吐出来了。
不由捂着胸口骂骂咧咧:“许沉今就许沉今,现在他还能翻了天不成。”
“怎么都在说许沉今,再如何,他现在吃撑了也就算一个官眷,一没身份,二没有钱财,别说得好像世上没了他就是万古如长夜,你可别忘了,许沉今哪里算得上是什么清白人家,他出身显贵,户部尚书之子,可是他家不就是害得将士餐风露宿没粮草的罪魁祸首之一吗,他的手上可没少什么人命勾当。”阳长不齿。
有些东西在朝里明明人尽皆知,但是你不说,我不说,约定成俗。
偏偏阳长是个没心眼子的,心情不好了,是谁阳长都要要去添堵两句。
“也是,”阳长讥讽道:“许沉今把你们拿捏得团团转也就是举手之劳,毕竟你们也没什么脑子。”
就比如因子虚杀了沈问那天,阳长看见喻白川那个半死不活还昏迷着的病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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