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为什么?这不是一模一样吗?”
权持季冷漠地回应:“不一样。”
因子虚:“……”
天地可鉴,明明就是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他好想把这张画砸到权持季欠揍的脸上。
“哪里不一样了?”
权持季煞有介事道:“从这幅画里面,我可以看出来,你和画师的心境不一样。”
因子虚:“……”
心个鬼心境,他当时什么心情,他还能不知道吗,就是一样的。
鸡蛋里面挑骨头的人都应该死远一点。
因子虚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来者不善了起来,说到最后,甚至变得咬牙切齿了起来:“既然先生说我和那画师的心境不一样,那先生倒是说说,那画师当时是什么心境,这样在下才好更,好,地,赔,给,先,生。”
权持季却是没脸没皮,一步一步靠近因子虚,在离因子虚只有一寸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呼出了一口气,声音压得很低,有了一件暧昧不清的氛围,好像是在特意地调情一样:“依我之见,那个画师在画着几张画是该是羞愤的,应该是脸颊绯红,低着脑袋,才能画出这样的画。”
因子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