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季对他要打要杀的样子,毕竟如今暧昧得异常了。
这叫因子虚头皮发麻,不知道如何是好。
因子虚自认为他是一个贱人,可能就是受不了这种特意的接近亲昵。
权持季也是无言了,他的手指头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语气不由自主不友善了起来:“你觉得画得好吗?”
因子虚一副坦荡荡的表情:“画得非常好,先生就说画得像不像吧,和先生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权持季咬牙切齿:“倒不如画得不像。”
他的眼神就像在打量什么可爱的宠物一样盯着因子虚,不怀好意地咄咄逼人道:“因老板是想在上面吗?”
因子虚话不惊人死不休,说出了更加不要命的话:“我不想在上面,但我想让先生在下面。”
权持季的面色有一瞬间的铁青:“不想在上面,但想我在下面,什么意思?”
他的眼睛又危险地眯了起来:“因老板的意思难道是,要我和别人一起,还要别人在我上面。”
喜好犯贱好比因子虚也觉出了气氛的不对,再胡说八道下去,自己可就要见血了,因子虚识相地咽了咽唾沫,弱弱道:“不……是。”
权持季却没有好心眼地放过,他还是那副威压十足的模样,靠近因子虚的时候,因子虚膝头一软,要不是还坐着,因子虚一定会麻利地跪下去忏悔自己这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
权持季的声音不自觉就带上了拷问的味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因子虚喉咙骨碌一下,差点闪了舌头:“意思,意思……”
他终于找到了完美的说法:“我的意思是先生这么优秀的一个人,该有很多人自己愿意骑着那里,摇到腿软,先生现在和我这么亲近,在下惶恐。”
权持季的齿关露出了一声轻笑,表情由阴转晴,笑眯眯问道:“那因老板愿意骑上来,摇着腰,直到腿软吗?”
他的手还放在因子虚后脑勺的位置,轻轻地敲了敲,这个力道不至于让因子虚感到疼痛,但是权持季的存在感不可忽视,好像是因子虚说不出令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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