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故步自封的国家有越来越严密的城门。
这样的城门关起来可没有那么方便,还有机会可以出去。
城门上修有守卫的哨亭,走廊上冒出了数十的箭弩,雪亮的箭镞指向的方向就是因子虚和他身后的马车。
雨水打进眼睛里面,幸好因子虚的睫毛很长,他一副眉眼弯弯的样子,身上已经湿透,单薄的身子就像是一棵顽强的松柏:“烦请各位行个方便。”
赵明德的目光在夏桥和因子虚之间打转,面前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庄琔琔突然从马车里面探出头来:“明德叔。”
赵明德身躯一震:“庄小子。”
下一秒,乱箭飞起,庄琔琔瞳孔一缩,他看见箭镞寒光一闪,将雨丝通通撕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自己的面门夺来。
这个力道,箭会插到自己的脑袋里面,白的红的一起流出来,什么都不剩下了。
会死。
他的喉咙将发出细小的战栗声,倒抽寒气。
赵明德歇斯底里大吼:“夏桥,你在干什么?”
夏桥懒洋洋地拿着弓,努了努自己的嘴,天真烂漫道:“许沉今同党,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