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持季那掌没有像对旁人那样狠,可能是身子上的伤口过于多了,鲜血淋漓,因子虚昏睡得并不安稳,权持季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因子虚已经清醒。
他惊恐这缩了缩自己的脖子,好像是冷怕了,也没有和权持季言语,直接抬起腿撒丫子就开始跑。
跟随因子虚过来的鸽子也扑通着翅膀准备离开。
离开?哪能就这么轻易离开?
权持季慢悠悠的搭箭上弓,戏谑地看着因子虚一跛一跛,深一脚浅一脚,他可能觉得自己已经跑得很快了吧,实际上他只是跑得很累了。
权持季绝对绝对会把自己杀了的。
因子虚奋力地往前面奔着,直到他一脚下去,好像是绊到了什么东西,,摔了一个倒栽葱,原来就都是血泡的膝盖一定更加惨不忍睹。
权持季恶意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跑啊,继续跑啊。”
他拉满了弓,好像是威胁一样,箭镞远远指着因子虚的腿,权持季也是慢悠悠的步步紧逼:“才刚刚醒,就不长记性,要跑?是喜欢跑吗,跑啊,能跑出门去我就放了你,能跑出去我就既往不咎。”
但凡是个脑回路清楚明白的都知道这几句话就是威胁恐吓罢了,偏偏因子虚真的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找准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始跑,好像是在抓住最后的希望:“此话当真?”
权持季已经气笑了:“当真,当真。”
言罢,又一箭出去。
“那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出去,螳臂当车,异想天开的东西。”
要是权持季谦虚一点,就不说自己能百步穿杨了,百发百中对他来说还是手到擒来。
这一箭是奔着因子虚的裤脚去的,一定能把因子虚的裤脚钉在地上,叫因子虚走不得半步。
权持季倒要看看,因子虚这家伙摔几跤才知道乖。
可权持季忘了一件事,就因子虚那身破衣烂衫,这一箭过去,没把因子虚钉在那里,衣服先烂了,因子虚只是一个酿跄,箭上带着他裤脚上的一个碎布片,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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