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持季就是单纯的孔雀开屏之后,他忍无可忍地挑了挑眉毛,说话的时候明晃晃的不怀好意:“求人原谅要有求人原谅的样子,先生现在明明答应好了,却是拖拖拉拉,先生哪里有什么诚意呢?”
权持季打着哈哈:“哪里有的事,这不是给你算着吗。”
因子虚:“……”
账房先生那一张纸来来回回算了七八百遍也没算够。
因子虚不是傻子,第二,因子虚不是瞎子。
面前消极怠工的场面叫因老板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喻白川算账都要比他们利落。
因子虚只能咬牙切齿:“看来先生乐善好施,手底下人都是苟延残喘,半截身子进了黄土,连喻白川那样的病秧子都比他们利落,该不会,他们比喻白川还要羸弱吧。”
权持季却是一点也没恼,反而笑笑:“我手下这些人都是个不好管教的,想必是不太想听因老板你的。”
因子虚立刻警觉:“你什么意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难道你要反悔?”
什么叫不太想听自己的?
这说法如何叫因子虚不细思极恐。
权持季兀自笑得惊心动魄:“没事,我有法子叫他们乖乖听你的。”
因子虚懵懵然:“什么?”
他就想知道权持季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