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季现在这样耍流氓还不能证明什么吗?
权持季他确实是一副居心不良的样子啊。
权持季慢悠悠的,手指头从他的脖颈摸到耳垂,轻轻的捻,手指和精致的耳朵都变得滚烫了起来。
“你的耳朵好烫。”
因子虚忍无可忍:“你搓它的时候力道大得就像钻木取火,能不烫吗?”
“这样吗?”权持季还是笑眯眯的样子:“我刚刚还在想,你到底是害羞的,还是紧张的,脸那么红?”
因子虚只要一个对视就明白了权持季一定有他的言外之意:“我紧张什么?”
眼神对视,因子虚佯装镇定,心中早就万马奔腾。
什么意思?权持季偶尔的捉摸不透总叫因子虚抓狂害怕。
毕竟这家伙不笨,偶尔还很聪明。
权持季笑:“你能紧张的事可就多了,这挡着不让我进去,莫不是金屋藏娇?”
因子虚:“……”
白紧张了,我去你娘的金屋藏娇。
还没有把心放回肚子里面,还没有假笑着骂回去。
却听见权持季自言自语,声音却好大:“哦,差点忘了,以因老板的性子,金屋藏娇的事情是做不出来的,毕竟自己这么好看的一张脸都舍得糟蹋。”
权持季又看向因子虚,嘴角勾起,好整以暇:“那应该是娇屋藏金。”
娇屋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