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我,是为了我们。我也是和赵明德同仇敌忾打过仗的人,他什么性格我是了解的。”因子虚很有自知之明:“单单我一个,那怎么够,加上你和庄琔琔,就够了。”
权持季冷静:“我觉得不够。”
因子虚道:“在你还没有认出我的时候,赵明德是不是为了我过来和你求过情?”
权持季回忆:“是,又怎么样。”
因子虚一声轻笑:“你以为过来这一趟就很轻易吗,那时你还是圣上的眼中钉,平白无故到了凉都的消息传到圣上的耳朵里,谁敢来找你?可是赵明德敢,你以为他手下的幕僚都是傻子?那群幕僚千方百计地说,殚精竭虑地解释,翻来倒去地讲,可赵明德还是不顾一切地过来。我可不相信赵明德是一个不知道明哲保身的傻子。”
“他这么艰难地过来了,为了不是他自己的事情,只是来劝你留下我这一条贱命。甚至赵明德知道你是个什么玩意,你权持季可不会听他一句话,结果他还是义无反顾。”因子虚轻轻的用指节扣了扣桌子,若有所思:“你知道的,我很难相信感情为基础达成的任何东西,但如果是明德将军,或许可以赌一赌,毕竟现在除了这一条路,我们已经退无可退了。”
“谁知道最后他们会做出什么选择呢?”因子虚突然惨淡地扯了扯自己僵硬的嘴角,假装轻松道:“就像我打死也没有想到葛丰正这个惜命嘴严的家伙最后会死在说出口的真相,会死在奋不顾身的保护。”
“这样子想起来,或许我这烂人的人缘还不错,我也是有人在乎的。”因子虚默默扭过身子,收敛了表情之后突然就笑了,笑得比哭了还难看:“真没想到,葛大人这么在乎我呢,愿意为了我赴死。”
皇莆七落好像是没有听出因子虚话里的落寞,提醒了一句:“我倒是记起来了,奉安城里面没几个好大夫,要打仗了,就算是军里面也需要点好药,谁知道哪天对面就在粮草上动了手脚,还得找人找门路。”
阿月附和:“因老板,你那里的黑粮路子能弄来药材吗。”
这句话就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她们都知道集合物资的事情因子虚是门儿清,如果因老板没本事弄来好药,那喻白川在奉安城这几年是怎么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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