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报都像是在催命一样。
权持季死死看着皇莆七落的眼睛:“没有时间犹豫了,我们本来兵力就是他们的十分之一,不卸下一条大道诱敌深入,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出其不意。”
皇莆七落还在挣扎;“那也是我们的黑粮道,你忘了吗?”
权持季说话冷淡:“我们已经把能运来的都运来了,那现在不是我们的粮道,是土匪头子的粮道。”
”你的意思是……”皇莆七落终于明白了过来,声嘶力竭的大吼一声:“全军人马,听从权将军发落。”
阿月好像是失神了:“小七!”
谁能比她更了解她的小七,小七最要强了,现在竟然让手下人听权持季发落,这不是要了七落的命吗?
皇莆七落迎身走出营帐,即将上马应战,她回头恶狠狠地剜了权持季一眼:“一山不容二虎,一个营帐也不能有两个将军,现在这一仗就交给你,要是输了,便拿你的首级泡酒,做我下一仗的庆功酒。”
“对了,权持季,你可能不知道,我的父亲是黑七。”皇莆七落黯然瞧了一眼权持季,却看见营帐门帘边一颗鬼鬼祟祟的脑袋,因子虚觉察自己被发现了,只能哈哈尬笑两声,转移话题道:“所以你们姓七?”
还能这样的吗?
皇莆七落淡然:“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