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野也结束了搜索,确定档案室里都是些普通资料,也没有保险柜,只能摇摇头,和洛星洲眼神交流。
洛星洲秒懂,保险箱不在这那会在哪,都怪疯锯子临死前没能多提供点线索,导致他们现在根本没头绪。
“你说……会不会是758那小子骗我们?”以疯锯子的精神状态,被自己的想象欺骗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档案室的记录里根本没有关于beta研究员的任何痕迹,他就像一个只活在记忆和想象中的角色,连追溯都没有头绪。
“或者他身上其实只有那半本研究日记,beta的保险柜根本不存在?”按照疯锯子的记忆推断,beta研究员在圣菲尔也是半监禁的状态,怎么可能有机会留下一个保险箱?
凌野没说话,轻轻摩挲着纸质档案,看了一会儿,又像是不舒服似的,伸手去碰脖颈间的颈环。
洛星洲眼皮一跳,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颈环连接着alpha的腺体,轻轻一碰就会受伤,洛星洲吓了一跳,凌野这才如梦初醒,有点意外地盯着自己的手:“有点…痒。”
还有点烫。
他的体温在升高,腺体的不适已经到了难以忽略的地步,凌野从出禁闭室以后状态就不对劲,再想到严承逸和凌野在审讯室里两次悄悄话,洛星洲很难不怀疑什么。
他很快就把矛头转向严承逸:“你们对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