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洛星洲倔不过他,听话把抑制剂放地上了:“行行行,给你放这儿,你自己过来拿。”
他退开两步。
凌野:“再退一点。”
他退五步。
凌野:“再退。”
他退三步。
“再……”
“就在这,”洛星洲冷漠地打断他。
凌野张了张嘴,还是把话咽了回去,他现在这幅样子不能让洛星洲看见,不然对方可能一辈子都有心理阴影,踌躇片刻,他忽然垂下目光:“那我不要了。”
洛星洲:“?”什么毛病?
他难以置信,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你说什么?!”
这又是闹哪一出?豌豆公主都没他能挑三拣四!易感期的alpha都这么事儿逼吗?!
“行,我走得远远的,事儿多,”注射个抑制剂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偷看他洗澡呢,他皱眉走出alpha的视线,寂静的太平间里,偶尔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躲在橱柜里的老鼠,只有当主人不在,才敢光明正大走到光下。
抑制剂被推进血管,剧烈起伏的胸口慢慢平静下来,皲裂的眼角和白瞳回褪到本来的颜色,冷白色的皮肤有了温度,整个过程仿佛教堂里的神像被注入生命活了过来,皮格马利翁的幻想成为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