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清洁器特么给你买的吗!”
推上门,隔绝掉了所有的噪音。
沉明河把洗干净的雌虫安置在了床上,他蜷缩的四肢依旧不能自如打开,脱掉了几乎没法蔽体的衣服露出的身体皮包骨头,身上深深浅浅有许多伤痕,最可怕的是后背双翼处的。
那是撕裂伤,沉明河看得出来。
沉明河拉过薄被给雌虫盖上。
“我要出门一趟,你看不见但应该能够听见,这边的生活环境很糟糕,我们进来的一路不知道多少眼睛看着,他们都是趁你病要你命的混蛋,我出去的这阵子需要你自己保护自己了。”
沉明河从身上解下一把三棱刺拍在雌虫的手边,“我去去就回,希望我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完整的你。”
他勾了勾嘴角,站起来盖上兜帽走了出去。
床上,收紧四肢的雌虫缓缓伸出手握住了三棱刺,因为瘦,他握住三棱刺的手指膨起突兀的骨节,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走出门,沉明河当然真不会就这么放着个病号不顾,他放了枚手作的微型炸弹在门口,纽扣大小,谁不长眼的入室抢劫就先要留下一条腿。
往外走,路过一扇门的时候他敲了两下,“夏利特老头,钱转给你了。”
“就这么几个子儿你施舍谁呢,老子开一次机器你知道多少成本吗?”
老头骂骂咧咧的声音由远及近,房门吱嘎声中裂开了一条缝,一只不属于人类的黄色虫眼出现在门缝里,“你终于带回来一个雌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