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彻底还不让他察觉的,必然是熟悉的人。
平亲王府不允许自己与白家联系,可有时候她闹得厉害,符逸却总能告诉她白家的情况,并且还奇怪为何自己会不知道,就好像符家与白家亲密无间一般。
白卿卿身子开始发冷,指尖冰得颤抖起来,如果,如果宁宴说的不错,白家的事确实与平亲王有关,那么她就是那些栽赃的东西埋入白家的由头?而这辈子因为她没有嫁给符逸,甚至因此与符家交恶,所以才没有那么顺利,白家才会到如今安然无恙?
“怎么了,就这么伤心难过?”
宁宴捞住白卿卿无意识往下滑的身子,触及她的手背眉头一皱,怎么会这么凉。
白卿卿宛如溺水之人,死死地揪住宁宴的袖子,大口大口地喘息却好像呼吸不过来一样。
宁宴一把将她捞到自己腿上,手贴在她后背,在她耳边沉着声,“慢慢来,慢慢吸气……对,现在吐气……”
耳边的嗡鸣声逐渐被宁宴的声音替代,白卿卿回过神的时候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一身的冷汗。
她力气全无,惊恐懊悔的情绪几乎将她淹没,所以上辈子害了白家的人,是她自己?她控制不住眼泪一颗颗从眼眶里滚出来。
宁宴长叹一声,也没再说风凉话,只是塞了条帕子到她手里,不是她自己的绣了兰花草的帕子,是他的那条,一直没派上用场过的素色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