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若绮月对符骁没有半点意思,白卿卿断然不会说这些,可她见过绮月对别的男子不假以辞色的样子,对比符骁,绮月只是无奈,想来也不是没有丁点儿动心。
不过白卿卿只言尽于此,谁知道符骁的心意能坚持多久?
她离开燕来楼回去了白家,家中气氛十分凝重,都知道白卿卿明日便要启程去西南,谁脸上都藏不住担心。
只有白卿卿如常地笑脸盈盈,神色没有半点阴霾,又是跟白岩撒娇又是跟白瑶瑶腻歪,拉着白锐交代他要照顾好爹娘。
末了,白卿卿去了白景怀的书房,脸上的笑容才终于散去。
“爹爹,我要跟您说的事,希望您能控制情绪三思后行,我知道的时候也气愤,可如今白家的处境,经不住波澜。”
白景怀见她如此凝重,不由地皱眉肃穆,“你说,爹爹答应你。”
白卿卿于是将宁宴的话复述了一遍,果不其然,白景怀听完后大震,急躁地在屋子里来回走动,“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与他是多年至交,我们一块儿上过战场杀过外敌,我们几个是过命的交情!”
即便如今与符杨宏渐行渐远,白景怀也从不曾怀疑过他们之间的情分。
白卿卿没着急着让他相信,这种事,换任何一个人都无法立刻接受。
“爹爹可以不信,宁宴也说他暂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此次去西南,也正是为了查证,可若他所说是真的,当年西南叛乱,也定与符家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