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能做到,大奸大恶之人也会有善举,善良淳朴者,也会心生歹念,人就是这么混沌的东西。”
白卿卿忽闪着眼睛静静地看他,看得宁宴有些不自在起来,凤眼眼角微微下垂,“怎么这么瞧我?可是忽然觉得你夫君也能说出这番道理,又喜欢上我一些了?”
他本是逗白卿卿玩,却见她小脸十分认真地点点头,眼睛都发亮,“我好喜欢你啊。”
宁宴只觉得有人拿了一把强弓在他心上狠狠射了一箭,猛烈的情感冲击让他脑子晕乎乎的,喜悦和激动从心口开始似涟漪一般一圈圈扩散,手脚都隐隐发麻。
白卿卿并不知自己对宁宴的影响,欢快地扑进他怀里,窝在他心口,“爹娘曾经总说我单纯,想得少,觉得一件事一个人不是对的就是错的,那会儿我并不服气,觉得本就该是这样,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才好,可如今我已知晓,哪儿有那样绝对的事。”
不说旁的,宁宴在她眼中就是极好的,可在旁人眼里却截然不同,她觉得宁宴好,是因为宁宴愿意将他好的一面全部留给她,但她也不能说旁人看到的就不是宁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