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折好,此事便是大哥不说她也会叮嘱宁宴,且宁宴已经应下了,定不会受到挑衅。
这几年淮西可谓是牢不可破,先前时不时骚扰玄朝的外族被宁宴打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许是也知晓自己气数已尽,好几个狼子野心的外族联起手来,想要最后一搏。
他们是穷途末路了,不计代价,倒是造成了一些困扰,朝廷的意思是,这些都是强弩之末,根本不必理会,很快就会自取灭亡,若是跟这些亡命之徒硬碰硬反而会有损伤。
宁宴也是这个意思,但朝廷那些人都觉得他脾气不好,怕他被人激怒,白岩就想着让卿卿提醒提醒。
“宁宴又不是笨蛋,他才没有脾气不好。”
白卿卿决定回写家书的时候好好跟大哥说一说,那些人就是对宁宴有偏见,这是不对的。
等晚上宁宴回来,白卿卿将收到的家书说与他听,宁宴笑着道,“他们可真够操心的,我本就没打算做什么,那些乌合之众已然成不了气候,无需我多费工夫,有这时间我不如多陪陪你。”
他凑过来迷恋地嗅着白卿卿身上的馨香,“我那么努力就是想要做个逍遥王爷,跟你在府里自在悠闲地过日子,我又不是天生劳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