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手里的动作,费力地一点一点地剥核桃壳,力气又不够大,每次就只能掰一点点下来,又怕把肉砸碎了不敢用力砸,磨磨唧唧半天只剥开一小半。
看得人心急。
不过宁宴是不会去给她剥的,他何时做过伺候人的事?
“嘶”,白卿卿发出一声轻呼,手指被核桃壳上一个尖角给勾到,勾出了一道小小的血痕。
“怎么这点事都做不好!”
宁宴想也不想地拿过来“咔嚓”一声,剩下半个壳跟碎末似的,白卿卿捏着自己的手指呆呆地看他,宁宴也愣了一下,恶声恶气道:“还不是因为你没用,剥个核桃还能把手搞出血,细皮嫩肉也要适可而止。”
白卿卿委屈,“我只是不小心,之前都剥得好好的,你不能因为你没控制住给我剥了核桃就跟我发脾气。”
宁宴拒不承认,“我什么时候跟你发脾气!”
“你都凶成这样了……”
“我本来就是这样说话的!”
“好吧,你说是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