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这儿草木皆兵,时刻防范,他淮西王却到处逍遥快活,陪着王妃游湖赏景,还有女人为了他争风吃醋。
“这么说朝廷派去的人当真只是安抚他的?”
“应当就是如此,这么多年了,朝廷对王爷从未有过半点疑心,此次虽然没有除掉淮西王,却也让他安分了许多。”
“此人谋算深得很,不是说有几人落在了他手里?就怕他问出点什么来。”
“王爷实在多虑了,且不说那几人有没有活到被淮西王审问的时候,就算他们真说出点什么,您在此处钻营多年,如何是他一个愣头青能撼动的?短短时间内,他又能查到什么?”
临王的心被这话安抚了下来,确实,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掩人耳目,从不曾露过马脚,便是那宁宴真猜到了什么,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找到线索。
“王爷放心,我已知会了他们暂时不必传信,免得打草惊蛇,待到时机成熟,只需要王爷一声号令……”
终于,等了这么久的时机,终于要成熟了。
临王脸上露出欣慰的笑意,也不枉他蛰伏这许多年。
且让淮西那小儿再逍遥几日罢。
此刻,宁宴的书房里也在说同一件事。
牧曙趁着夜色进府,将他查到的事如实禀报。
“果然如朝廷所料,在那几处查到了异常,为了不让消息外泄,我们暗中观察了好几日,然后将一处拿下,没放出去一只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