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傻了?”
哦,不是梦,也不是幻觉,昨晚他们真真切切又来了一下,而这次,好像还是自己主动的。
喻岁问:“几点了?”
一张嘴,她发现自己声音成了破锣嗓子,沙哑的就跟有石头在她喉咙摩擦过,说话都疼。
喻岁想到自己昨晚的疯狂,就忍不住脸热。
酒真不是是好玩意,喝酒误事这话一点没错。
她竟然借着酒意,放纵自己,和时宴知厮混在一起。
时宴知抬眼看了下床头柜上的钟,“下午三点。”
眉心猛地一跳,都这么晚了?!
喻岁动动身子,想要起来,结果抽筋般的疼痛,让她瞬间躺会原位,倒吸一口气。
时宴知问:“怎么了?”
喻岁:“抽筋。”
时宴知询问:“哪抽?”
哪哪都抽。
下一秒,一只温热的手按在她腰上穴位,时宴知一边按,一边问:“我怎么样?”
喻岁懵然:“什么怎么样?”
时宴知目光落在她身上,眼神暧昧。
喻岁瞬间明白他这话的意思,眼底瞬间闪过一抹窘意,她想到自己昨夜急色说出的话。
视线漂移,喻岁根本就不敢与他对视。
某些事情上,不要脸,女人向来是比不过男人的。
当然,正常情况,论脸皮,喻岁都比不了时宴知。
“够男人吗?”话落,时宴知手指不知道按在哪一出穴位。
喻岁差点叫出来,脸一下子更红了,伸手按住他的手,“别按了。”
时宴知说:“你还没回答我。”
喻岁红着脸:“你纯爷们,行了吧!”
时宴知给予忠告:“这种事情上,千万不要挑衅男人,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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