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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下嘴里的酒,喻岁斜剜了他一眼,“我为什么封窗,你不知道?”
要不是他这个贼人天天爬窗,她会封?
时宴知立马接腔:“楼层低,封了安全。”
喻岁嗤了一声,“除了你,也没谁会当贼。”
时宴知说:“我这是在给你打预防,让你有防备意思。”
好的坏的都让他说。
一瓶酒,两人喝了一半。
不醉,气氛却变得甜腻起来。
两人手中的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的,等喻岁回过神,时宴知的手臂已经圈住她的腰。
喻岁被他桎梏在怀中,时宴知那双眼,深如潭水,还是有漩涡的那种,很容易让人沉溺其中。
薄唇附耳,时宴知声音低哑,“回房,还是在这?”
灼热的呼吸从头耳畔略过惹得喻岁身体颤粟,满是浆糊的脑子,还剩一点意识,她声音沙哑,声音微颤:“回…房。”
她家在二楼,在阳台,这是不打算要脸了?!
时宴知唇贴着她耳朵,低语:“好。”
话将落,喻岁身体腾空而起,她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
每每和时宴知厮混的时候,喻岁都对楚云多一份感同身受。
他想跟自己亲近,但她却拒绝。
最后的结果,可不就踩着道德底线出界。
时宴知沉声:“你在想什么?”
喻岁嘴巴快于意识,“楚云。”
话刚刚落下,喻岁明显感觉身上力量重了。
时宴知眸色幽深,“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漫长的夜晚,时宴知身体力行的让喻岁知道什么叫努力。
两人跟妖精打架似的,一场欢愉过去,卧室里的东西都被掀翻在地。
时宴知:“喻岁,你是属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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