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转身进了驾驶位,驱车朝医院开。
喻岁和付逸这边差不多是前后脚到的医院,付逸身上的山口已经崩开了。
血染红了他的衣服,喻岁跟上去,想去等付逸的消息。
时宴知按住了她,“你去干嘛?”
喻岁说:“我去看看他什么情况。”
时宴知蹙眉:“你是医生吗?”
也没等喻岁回话,时宴知又道:“有医生给他治疗,你去有什么用?能把他看好?”
“……”
话是这么说,但他这这态度就……
时宴知拉着她的手,“走,跟我去检查身体。”
喻岁被他拉去见了医生,一通检查后,胸骨有轻微的骨裂,问题不大,身上倒还有些擦伤要处理。
医生说:“这段时间多调养,不要有大起大伏的动作,免得二次创伤。身上的伤也不要碰水,以免发炎。”
时宴知在一旁问:“要住院观察吗?”
医生说:“你们要是担心,也可以住院观察一夜。”
时宴知二话不说,直接给喻岁办理了住院手续。
喻岁胸腔绑着固定带,瞬间觉得自己好像木偶人,行动受阻。
做完一系列检查后,付逸还没从手术室里出来,喻岁这次要过去,时宴知没再阻止,而是找了个轮椅,将她推过去。
手术室的灯还亮着,手术室门口,除了跟他们一起的女人,还有几个神态严谨的保镖。
不用问,喻岁也知道,这是时宴知安排的人。
喻岁瞧着坐在手术门口的女人,她衣服上都是血,喻岁都不知道这是付逸的,还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