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没事,你........”
楚桑宁冷着脸一下子抓住江行宴的手,根本不听他的解释,“药箱在哪?”
作为军人,家里随时随地放一个药箱很正常,江行宴指了指床边的一个黑色盒子,楚桑宁拿了过来,示意江行宴坐在凳子上。
男人呼吸急促,或许是伤口早早的开始开裂,江行宴的脑门还有些热,冰凉的身子逐渐变得滚烫,柔弱的倒在楚桑宁身上。
摸着江行宴的脑门,楚桑宁又急又气,明明受伤了还一个劲的不说话,男子汉大丈夫,能伸能屈,说句伤口开裂会怎么样?
还在自己面前逞能,觉得自己身上凉,把厚衣服也脱下来递给自己,活该他发热。
楚桑宁使坏的用手指戳了戳江行宴的脑门,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放倒在自己身上。
还是觉得不方便,干脆把人架到床上。
江行宴虽然发烧,还是有些意识的,闭着眼睛下意识的捂住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呢喃道:“桑宁,别看。”
伤口二次开裂容易吓到她。
此时的江行宴知道身边是楚桑宁,即使楚桑宁解开他的衣服也没有激烈的反抗。
看到那个伤口,楚桑宁有些束手无策,她没处理过枪伤,所以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定在原地好长时间,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