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姜招玉已经干过很多次了。
两人的实验基地,在同一个市下面的不同县乡,离得不远。
他知道她的工作日程,她休息放假的时候,他就会去找她。
经常遇到这种情况,就会先给她吹干头发。
吹风机是静音的,声音很小。
姜招玉语气责备,但更多的是心疼:
“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头发洗完,一定要第一时间吹干。”
“本来就是神经性头疼,万一变严重了,以后年纪轻轻,就得了老年痴呆症怎么办?”
两人都是用脑过度的人,偶有神经性头疼的毛病。
安晏的情况更严重。
这句话,姜招玉从十八岁,就跟她说过了。
十八岁以前,他经常跟在安晏后面跑,天天喊着“安晏姐”。
十八岁以后,他就不叫自己姐,而是直接叫名字了。
跟自己,也亲近大胆了很多。
他十八岁生日,跑到自己的宿舍,她当时也是这样,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
他就给自己擦头发,吹头发,说了同样的话。
这五六年来,都不知道他说过多少遍了。
或许是因为今天,姜家的氛围太好。
安晏眼眶一热,握紧了姜招玉托着她发丝的手。
头发已经快吹干,姜招玉关了吹风机,在她面前坐下来。
安晏还握着他的手:“你知道我爸妈早就不在了的,是吧?”
姜招玉点头,他知道。
以前,安晏去祭拜,他还经常跟去过几次。
那是一座埋在远处深山的坟墓,她一个人去,他怕她出事,就跟着。
她没说,但他也知道,那是她的父母。
安晏的眼泪,突然“啪”地滚了出来,打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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