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端了的菜花蛇,不禁反手抱着他的腰,小心翼翼地问:“是上次那条菜花蛇吗?”
“嗯。”
“不吃。”
意料之中的答案,谢方竹低低地笑了声,眼眸再度浮起灼热的光芒,“不吃的话,那我就继续了?”
说着,倾身将油纸包放到旁边的桌子上,空了的手扶着她纤细的后颈,对着那抹柔软欺了下去。
没一会,沈莹莹就气喘吁吁,整个人软的不行。
在即将被放倒的时候,她挣扎着推开他,眼迷迷蒙蒙的,脸红通通的,满脸歉意。
“谢方竹,今天不行了,我来事了。”
谢方竹愣了下,显然没有听明白她的话,不过还是忍耐着停了下来。
“什么?”
“就是……月经。”
沈莹莹此刻尴尬的恨不得原地抠出三室一厅来。
因为刚穿进这具身体不久,这具身体的生理规律她都不太清楚。
今天下午其实就有点肚子痛了,但她穿来之前,来姨妈根本一般没什么感觉,所以也就没当回事。
直到刚刚谢方竹出去的时候,感觉一阵暖流,才发现自己来大姨妈了。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简直比陈文兴还要及时。
这下谢方竹明白了。
他虽然不懂这个,但他那个班有很多结婚的工人,平时聚在一起吃班中餐的时候,难免会讨论到男女间的荤事。
如果说已婚的最讨厌媳妇什么,大概就是每月女人来那事的时候了。
一来那事,就不能碰媳妇了,不然媳妇容易生病。
有个工友刚开始只顾自己,结果没几个月他媳妇就病了,送去医院花了好些钱才治好。
医生把他给痛骂了顿,骂他不是人,女人来事的时候还控制不住自己,真是禽兽!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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