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收拾收拾回家睡觉了。”老板娘马春梅碰了碰钟大保。
钟大保挠了挠头说:“媳妇,你说小寒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干活挺利索的,人好像长得也不差,就是老是喜欢用刘海挡住眉眼,就是不爱说话,还有,你看啊,他每次一站在那烤串,可以吸引好多女的,甚至好几个上来问微信,他都是直接说没有手机,这种高冷精神难得,难得啊!”
马春梅白了一眼他,没好气的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快点干活。”
......
一个破旧且到处写有“拆迁”字样的地方,殷寒绕到了背后,走过狭小的小巷,殷寒走进了楼梯口。
没有任何光亮,黑暗中还能清楚的听到老鼠“叽叽”的声音。
但殷寒似乎不在意,即使没有光亮的情况下,他依然准确无误的走到自己的那一间房。
打开灯,家徒四壁,一个小单间,配有一个小厨房和厕所。
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张书桌,靠近那小窗户那里有着一个挂有衣服的架子。
但架子上面的衣服却寥寥无几。
殷寒照常的走进厨房,打开锅,里面依然还是保温着两菜一饭。
他知道,那是奶奶给他留的。
快速解决完了食物,走到了厕所,热水器坏了,他也不在意,随便的冲了个冷水澡就躺床了。
这样的天气,洗冷水澡是什么概念?
或许只有殷寒自己能懂。
刚闭上眼的他就睡着了。
和往常一样,他做了一个又接着一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