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情情爱爱之事上就迟钝如斯了?
他没直接挑破,而是凉凉地道:“若真如你所说,那他似乎也未将你那金吾卫指挥使的帽子给摘了罢…。。如何?是觉得京城,边城相距不远,让你季钧希能者多劳两头跑?”
“诶,非也非也,”季钦忙忙摆手, “未摘去我金吾卫指挥使的帽子,只是因为此事并不着急,他如今已经将金吾卫牢牢攥在了手里,何时换人都无甚区别,但总归是要换人的……”
“季钧希,你是不是傻啊!”
阮清攸说完这句,翻身向内,不理人了。
“怎了怎了?好生生的,如何又生气了?”
季钦一头雾水,俯身过去,讨好的挠着阮清攸的后背, “好哥哥,快快与我来指点迷津……”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阮清攸咬牙。
他与胤亓虽是异母兄弟,却又是水火之敌,胤亓时时刻刻想杀了他不错,但他又何尝不想剐了胤亓?
虽他知道,族人站错了队,拥错了君,无论在哪个朝代都是满门抄斩的下场,但到底是几百条人命,日日夜夜,他从来不曾放下一刻!
季钦昏迷的那些日子,他便身弱力薄,但总是想行刺一遭的,可自己这条命不光是自己的,还是季钦的,他想到季钦为自己做的那些,到底不忍下手。
但这呆子……这呆子真是傻得不透气儿,一言二语里,他脾气就上来了。
早年当小郡王时留下的脾气,早年收了,这些日子却又被季钦养出来了——
“那胤亓分明就是心悦于你,这么些年了你都不曾晓得吗?”
季钦脸色有点迷茫, “我知道啊!”
“你知道?”
“嗯,”季钦点头, “但他心悦于我,同我有什么干系?我从来只当他是过命的兄弟。”
阮清攸从没想过,这题竟然还能这样答。
“他心悦我同我什么关系”,这到底是什么歪理啊,他一下子也愣住了, “你说什么?”
“我说,”季钦哼哼唧唧地扑进了阮清攸怀里, “反正我从来心悦的,只有兰时哥哥。早同他说开了,为人臣子,我一条命可以给他,心却从来只给你。”
二人如今相处渐渐地像几年前书院读书时的样子了,只是季钦到底是重生再来之人,他比那些年成熟许多,因家族而滋生的满身戾气已经渐渐被甜蜜美满的生活涤干净。
他仍是弟弟。
却不是那个只会皱着眉头示好的弟弟,而是可以耷拉眉眼撒娇的弟弟了。
阮清攸说不出自己心里的震荡,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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