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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衔山看得也觉口渴,兀自悄悄咽下分泌的唾液。
哪怕是现在,陶衔山忍受不了自由被剥夺,不再想留在敖天易身边,也还是依旧对这具肉体有一定的痴迷。
敖天易喜欢抱着陶衔山,他似乎对她有肌肤饥渴症。
而这无形也培养了陶衔山对他肉体的依恋程度。
在陶衔山发现敖天易就是一株引诱她沉沦的坏罂粟花时,她已经中了他身体毒,上了名为敖天易的瘾。
但解药也很简单,她只是喜欢敖天易的身体,并不是没了他就活不下去,她还是可以离开他,不受影响。
只是如果敖天易出现在她面前,尤其是他抓着她、抱着她时,陶衔山会近距离地嗅到从敖天易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
那味道、那感觉就像迷情香,牵着她往情欲的漩涡中心去。
如同此刻,两人坐在沙发上,姿势亲密。
陶衔山的手放在敖天易的胸肌上,抚摸那饱满的形状。
敖天易搂着陶衔山,低头嗅闻她身上味道。
他们是彼此的毒药。
因为要去洗澡,敖天易才终于舍得放开陶衔山。
陶衔山沐浴完,在卧室的梳妆台前把玩自己的耳饰。
敖天易擦着头发走出浴室,看见自己的妻子在镜前一对对地佩戴耳环。
他经常见到陶衔山这样,那似乎是她的乐趣。
就像孩童会乐此不疲地给娃娃换装。
敖天易走到梳妆台前,在陶衔山旁边坐下。
“我帮你戴。”
陶衔山也乐意有人代劳,便把珍珠耳环放在敖天易手上。
结了婚的人夫对待自己妻子很有耐心,敖天易亲手为陶衔山佩戴耳环,一连试了十几对。
最后一对是艳丽鲜红的玛瑙。
陶衔山戴好耳环,在镜子里往左右轻轻摆头,将红玛瑙耳坠看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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