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高。今晚恰恰也验证了我的选择是对的。”

裴应章拿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这种地方少来，就算是我的地盘，也有人不买账的。还有，不是每一次我都在。”

“我知道。”刘娅然赶紧说：“我也只是偶尔。”

裴应章已经不想再继续跟她说下去了。

他一个人把办公室搞得烟雾缭绕的，烟味很重。

刘娅然也不介意。

裴应章拿出手机，给阿南发了条信息，让他进来。

很快，阿南进来了。

看到刘娅然也在这里面，有点意外。

“阿南，你找人送她回去。”裴应章直接给安排了。

“好。”阿南应下声，走到刘娅然面前，“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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