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云卿尘不一样,他三岁跟着那老东西,六岁出家修佛,一修就是二十年,慈悲仁爱,心向天下。”
“从他开始解签后,那破寺的香火都好了,民间都传他是佛子下凡,能平人间疾苦。”
“他被百姓认可,能轻易俘获人心,这是一种才能,一种大智慧。何况,他三次拒绝皇室招揽,不要权不要势不要财。”
庆帝不禁赞叹,“这种心性之人,太少见了。”
德源公公点头,“能得陛下如此夸赞,云太傅是个不得了的人。”
他有些不解,“既如此,咱们不该好好保护云太傅吗?”
庆帝摇摇头,“没有欲望的人,在这皇城高墙里活不久。”
德源公公跟随庆帝几十年,很快就反应过来,人有欲望才有软肋才好控制。
“您是想让督公教他?”
“是也不是。”庆帝意味深长的笑笑,“且继续看着吧,有他在,朕或许能很快选出合适的继承人。”
德源公公心下一颤,陛下当真要禅位?
……
“斐爷,你放我下来。”
斐忌发疯,抱着他在皇宫里转了一圈,一路上不知道遇见了多少个大臣奴才,他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有什么私情。
“不放。”
云卿尘扶额,“出宫了,戏该演完了。”
上了马车,斐忌翻身把他按住,狐狸眼轻挑,“云太傅以为本座在和你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