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马上的和上山商量一下要不要回去继续做社畜。
这职位一点也不清闲。
再多待几年他怕冤死!
被单独留下的佐伯旗眨眨眼睛,刺骨的冷意逐渐靠近,他看着黑泽阵看着他,原本面无表情的他此刻眯起眼睛,审视的目光扫视上下。
“金酒?呵。”
佐伯旗眉眼一弯。
“哎呀,好巧呢~”
黑泽阵,哦不对,现在应该称之为琴酒的少年猛地沉下面庞,眯起的眼睛不再是审视,而是思索。
“呃!”
下一秒,佐伯旗被扼住脖颈,强制性的被拉倒黑泽阵的面前,如同孤狼一般的冷绿色的眼眸在眼前发大,强迫暮紫的眼眸与之对视。
“你猜到我的代号是什么?”
哎呀。
佐伯旗虚握住琴酒手腕的手掌逐渐收拢,黑泽阵给予他痛觉,他自然要毫不犹豫的还以颜色。
有时候也该让这个家伙知道,猫不止会叛逆会张牙舞爪,还会真的威胁的吼和撕咬。
出乎意料的,原本钳制在脖颈的手并没有因此再握紧,反而就这么按压着,但佐伯旗的指甲可是嵌入了这人的肉里,宛如相同的痛觉在提醒他们的感官。
冷绿之中的诧异一闪而过,转而变得平静。
但佐伯旗可不会就此罢休,不然他每一次面对少年琴酒时可以留下的不对劲的证据岂不是白费了。
“其实……”
他贴近琴酒的耳畔。
“你可以再猜的离谱一点,”看着微微缩紧的眼瞳,他挤出一声轻笑。
“对,离谱一点啊,大……哥?”
他记得,伏特加手机这么叫的吧?
嗯,不好意思啦伏特加,谁叫你人不在呢,所以这句大哥他就先叫为敬喽~
(并未出场的伏特加:?)
每一次七号都在他的底线旁跳跃旋转。
每一次七号都能在他的耐心告罄前停下。
每一次七号的讨好与示弱都让他感到愉悦,让他以为这人最终只会掌控在自己的手心之中。
所以,这一切都是太熟悉他了。
金酒……足够了解他。
琴酒手稍微收紧,按住面前人正在跳动的大动脉时听见手下人骤然急促的呼吸。
真是神奇,他想。
“你在紧张?”他裂开嘴角。
“怕我杀了你?”
佐伯旗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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