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便拦了做饭的活计,先前云胡在坛子里淹了些酸豇豆,他捞出些来切碎,拌在米粥里,又热了几个烙饼子,三人凑活着吃了一顿晚饭。
夜里,
云胡挑着灯纳鞋底,天愈发冷了起来,他想让满崽早些能穿上软和的新鞋。满崽贴在他身侧酣睡,不时咂摸咂摸嘴,不晓得梦里吃什么好吃的呢。
谢见君没什么困意,便将书册翻找出来,研了磨,半个身子俯在案桌上抄书,他熟读上几遍,再默在纸上,既是入了脑子,又练了字。
天乌漆漆的,屋里烛火昏暗。
这一入夜,云胡的眼神就差些,棉绳捻了好几遭,也穿不进那针眼,他急得脸憋得通红,浑身冒起一层热汗。
谢见君刚默完一章书,将墨迹还未干的纸放在一旁晾干,略一歪头,瞧着云胡紧蹙着眉头,倔强地对着那细小针眼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