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没事、”,谢见君揉了揉他的脑袋,眸底笑意更甚。
“阿兄,云胡!我都浣洗完了,你们到底还走不走了!不是说福生哥再等咱们吗?!”,久等不见人影的满崽心急得不得了,冲进卧房里对着二人扬声吆喝道。
被催促的俩人相视一笑,赶着日头上来前,坐上了福生哥的牛车,老黄牛尾巴左右一摆一摆的,伴着清脆的铃铛声,晃晃悠悠地到了镇子上。
今个儿是端午节,镇子上喜气洋洋的,来往的人们腰间都系着各式花样的香囊,连谢见君和满崽也都戴着云胡前些日子特地缝的香囊。
云胡做了好些个,偷偷托福生娘帮忙带到镇子上的绣庄去换钱,掌柜的说了,一个香囊就有三文钱呢,他多做了十个,赚了三十文都存起来等着给谢见君买牛。
三人从未在镇子上下过馆子,一时也不知道去哪家,还是听福生哥说,他往镇子上的东家送柴火时,听府里的下人们偶尔说起醉香楼的东西好吃,他们家老爷宴请宾客也常去醉香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