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放下,摸摸人额头温度,又检查检查心跳,最后好声好气地问,“除了耳朵,还有哪里不对?”
“尾巴,尾巴也出来了。”
杰森摸摸人屁股。
很快一截温热的长条绒毛就缠上他的手腕,他恨铁不成钢地撸撸尾巴,夸张地捧读,“天呢,笨狗,我简直不敢相信,你竟然会这么容易中招。”
“大米是弟弟嘛。”
卡纳眼神无辜又心虚。
杰森又开始训小狗。
旁边的提姆已经熟练地无视这个,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问就是兄弟,再问还能是主宠。
呵。
杰森看了眼显示器,还有五分钟。
小狗已经不耐烦地捂住耳朵了,上下四只,他捂不全,杰森就故意对着空出来的那对耳朵叨叨。
卡纳控诉地望着他。
他冷漠地继续——不是,谁还对这个眼神没有免疫力吗?
“……”
Fuck!
杰森替卡纳捂住多出来的两只耳朵,面无表情地继续叨叨。
妈的,迟早把这倒霉玩意儿给扔了。
他冷漠地想。
“我感觉怪怪的。”
卡纳突然说。
他本来趴在杰森腿上,说完这话后又利落地起身,拿开杰森的手使劲揉揉头顶的耳朵。
“不对不对,还是怪怪的。”
卡纳念念有词。
“怎么了?”
杰森试探着伸手,小狗没有拒绝,于是杰森替备受蹂.躏的耳朵找回公道,他揉了揉支棱起来的狗耳朵,理好绒毛,又摸摸卡纳的头发,一路顺着脊椎揉向尾巴根。
小狗哼哼两声,发出舒服的呼噜声,本就错乱的感官彻底瘫成浆糊。
——提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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