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月君去做一些除了吃饭下棋之外的事。
比如钓鱼。
今日是被困在这里的第十日,白芷带上月君到荷塘钓鱼。
这是月君第一次知道钓鱼这一项活动,他显得异常兴奋。
他不知道怎么挂上鱼饵,笨拙的手法让他不小心刺伤了他的手指,白芷当时就在他的旁边。
白芷见到流血,也本能的恐慌,后退了好几步。
月君显得不知所措,同时也有一种恐惧,恐惧她会像那些与他欢爱的女子一样,丢了性命。
他神色慌张,朝后退着,一步又一步。
他的后退倒是提醒了白芷,他缺的不正是会朝着他奔去的人吗!
白芷深知这中毒的原理,只要没有伤口,就不会中毒。
于是她一把夺过一旁丫鬟端上来的金疮药和纱布,朝这月君一步一步走过去,眼神里没有任何畏惧。
于白芷而言,并非没有畏惧,她甚至产生了一种慷慨就义的错觉。
她得逃,他得带着老师他们离开这个地方,就必须得到他十足的信任。
月君见她过来,更是心乱如麻,他咽了咽口水,不知所措。
白芷在要靠近他时,加快了速度,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我来为月君包扎。”
“不,我让别人来,你会死的。你不怕死吗?”月君哑声道。
白芷拉着他的手腕,对他勾起嘴角,眼神却有几分嘲弄意味,“我怕啊!我如何能不怕死,可就算再怕,也要爱你啊!”
月君愣住了。
金疮药的粉末覆盖在伤口,刚还被风吹得有些痛的伤口,在一瞬间像是盖上了温暖的棉被。
是一种密不透风的紧实感受。
月君从白芷手里抽回了手,扭头就走。</div><div id="lineCorrect"><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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