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她,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只要这匹马,有一点想离开的念头,哪怕只是一点。
那他这一生,满盘皆输。
白芷见卓遥许久许久没说话,心乱如麻。
他的眼中没有一点光彩,再也照不出自己的影子。
她使劲摇晃着卓遥的身子,“你说话啊!卓遥!”
“你说话!我求你!”
“阿遥,你说说话,告诉我好吗?”
许久,卓遥才听见她的呼喊,渐渐的思绪回笼,他微微张嘴,想说出思虑已久的结果。
但白芷从他眼里看到了绝望,那是一种直觉,直觉让她心痛麻木。
她不想听!不想听!一个字也不要听!
白芷一把揪住卓遥的领子,而后踮起脚尖,堵住了他的嘴。
只要他不说,就不算结束。
白芷咬得很重,唇齿间还有刷牙时牙粉残留的苦香。
这亲吻,或是没有感情,又或是感情太过,都让人痛得难以呼吸。
卓遥觉得,或是因为窒息,他有些忘了刚才要说什么。他只觉得脑子浑噩,让他有些站不稳,直往后倒去。
白芷被他紧紧扣在怀中,一起摔落在雪地里,砸得雪泥飞溅,直落到二人的脸上,发丝,颈项。
卓遥想啊想,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想起了分开二字,却又觉得不可思议,他否认了这是他得出的结果,毕竟他说不出口。
雪地传来脚步声,两个人,只有卓遥听见了。
卓遥有些想推开她,白芷却执意不让他说话,夺去了他嘴唇的空闲。
直到脚步声在院门外停下。
第619章 尊为女帝
孟瑛见完梅公便匆忙赶来,在不远处歇了轿,由双云搀扶着,改为步行。
脚趾的伤从未好过,即使在北方寒冬腊月,例如炎夏一般,红肿流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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