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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据说,当年卫照日日入宫姦污太后,直至她生下卫析。陛下那时年幼,躲在柜子里目睹了一切。”
嗡——
一箭穿心,鲜血四溅,卫。
嗡——
又是一箭,鲜血四溅,但这一箭瞄准的是卫照,瞄准的是他的裆部,卫照凄厉地嚎叫出声。
与此同时,太后也呜呜哭喊出了声,快八十岁的老太太了,“儿啊……儿啊……皇儿啊……”
景德帝又取了一支箭,瞄准了太后。
“皇儿啊……”
“诶……”景德帝应了一声,但只有他自己听得到。
他应着,像是多年以前,在那深宫冷院之中,母妃在踢毽子,她在笑,“皇儿啊,来,接着!”
这一脚,毽子飞的很高,翎羽忽的就散落了。
像是这漫天的鹅毛大雪,也像是这箭矢的尾羽。
嗡——
箭矢直插进太后的心脏,穿透胸膛,那尾羽刚好落在她心房。
落幕了——
刀起刀落,人头落地,像是下起了赤红的大雪。
滚烫的血在雪地里汇聚,变成蜿蜒的河,流成了好几代人血色的回忆。
最终,这血河汇入了历史的长河,在史书里写下了长长的篇章。
本该是大快人心的处决,却没有一个人面露笑容,甚至连呼吸都放慢了许多。
他们只绷着脸,看着大雪将所有的的红色覆盖。
须臾,再也不见一抹红色。
天地归于平和,安静得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但只有见证的人才知道。
这大雪之下,横横竖竖的白骨,裹紧了冬被,已然安静长眠。
而大雪之上,傲然挺立的躯壳,脚踩着白骨,正在负重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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